,就悄然离去了,朗儿之后也再未娶妻。朗儿说是要把我接过去,我又不愿意,就还在这屋住下,他不时来看我,每次都带上许多银钱物饰。哎,我这老婆子,能有个这样的女婿也算是修了八辈子福分了!”
大山也是轻叹一声,
“霞儿这一生虽短,也算是有了个真心人。”
妇人嗔怒,
“你这小子也真够讨厌的,管我叫姐姐,又管朗儿叫弟弟,害得我老是分不清辈分。”
大山哈哈大笑,
“这不显得您年轻么!来来来,让我看看严姐姐皮肤还是不是那么好,嗬哟,您怎么看起来就三十来岁啊!怎么保养的,给弟弟我说道说道?!”
“死贫嘴!”
“……”
屋内笑骂之声不时响起,倍感温馨。七子心中也是暖意绵绵,不觉间便湿了眼眶。
第二日大早,大山七子便在这岛镇集市购来马匹,严老妇特意准备了最拿手吃食,给二人包中装得满满。当然,大山还不忘把那酒囊灌满好酒。那严老妇直将二人送出十里,方才往回走,大山看她不时抹泪,心中也是有些不舍。
二人行至正午,来到一处险隘,两旁山崖陡峭,怪石嶙峋,几棵老松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