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民。”
“我们前些日子看到的救灾情形便是如此,大家互帮互助,即使遇到这天灾,也是精诚团结,力合一处。”
那月儿挤了半天,终于露出头来。月光洒落水面,把他身影拉得老长。
“这邛池月颇为有名,可惜不是满月,不能饱上眼福。”
思 思 看这月儿虽小,却是明亮至极,把周围照得如白日一般,不由笑道,
“这已是极美了,我能想象那时场景,在这船上置上一桌酒菜,各位把酒言欢,真是美极了!”
“哈哈,妹子这提议好!一会上了岸,你们就在船上等着我,我去换了酒就来。小乙哥,哦不对,是大山哥不方便过去,这事就交给我了!”
三人使力,加上这月色皎洁,船行速度极快,也只一个时辰,小船便已到岸。这最近的酒馆只怕也有四五里地,大山三人熬不过沙老弟,只好坐在岸边等他回来,他一人扛着大块牛腿肉飞奔而去。这辛苦两日,还能有此体力,果然很不简单。
也只半个多时辰,他便带了酒回来,喘匀了气,这才说来,
“大山哥,刚在酒楼看那告示,你好像被通缉了!上次下山并未发现,似乎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你不是说这皇帝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