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享受,那女人拍着巴掌大笑起来,一旁女孩也是呜呜笑个不停。七子也吃一口,只觉味道怪异,十分难受,可又不好表现出来,只是把那东西整个吞下,极力展示友好。
二人吃完,大山站起身来,向这母女二人微微一笑,
“走啦走啦!”
说完便走,七子十分尴尬,笑了笑,跟了上去。母女二人没有挽留,站在原地看二人出了门去。
出了门来,却见一支小船悠哉悠哉,飘荡水中,大山向船夫招手,那人一见,便将小船靠了过来。二人上船,回头再看,母女二人傻乎乎立在门头,表情呆滞,不带喜怒。
船夫话不多,大山说了去处,便自行撑船,二人也得了清闲。
“大山哥,这母女二人你认识吧!好像头脑不太清楚!”
七子不好直说,也就这般描述。大山叹了口气,道,
“脑子有问题,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了!我留下了些银钱,尽一份力罢了。”
七子点点头,回道,
“这病怕由母传女,只怕不好治的。”
大山点头,
“没治的,不过看她二人衣食倒是无忧,也是这雅州人善,还能容得下她二人,不至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