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诸多要紧事做,这般作为倒也能够理解。
大山又去跟那老头钓鱼了,七子能看出二人都极是伤感,互损逗趣也都少了太多。七子心头也不好受,空时,时常过来看二人钓鱼。自从老祖宗去了之后,就再没人钓起过鱼来。
又过了半月,七子这日学二人钓鱼,他明白,都是空钩,哪能钓起鱼来,这般钓鱼,只怕也是略微缓解心中痛苦罢了。大山起竿,那钩上竟是有一只小虾,他呵呵笑道,
“总算钓到了!你说我是不是也该走了!”
老头眯眼看着那小虾,骂道,
“小东西不长眼!”
大山又道,
“该走了,该走了!待会收拾收拾,下山去咯!”
七子看得出老头十分不舍,可他却仍旧摆出那般无所谓的姿态,
“要走赶紧走,别吓着我的鱼!”
大山轻声一笑,老头抬竿,那钩上却依旧空空,他收回线来,整理一番,再次丢入水中。七子注意到老头这一连串动作不比以往,竟感觉手上无力,吃不上劲来。鱼竿轻晃几下掉了下来,大山上前握住,又放入他手中,蹲下身来,肩头轻轻抵住他后背。七子欲上前帮忙,大山伸手阻止。七子眼中湿润,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