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自己不愿动弹,便只在船上饮酒。直到那落日时分,七子方才回来,一见大山便道,
“大山哥,这城好大,我们一路跑马,整整半日都没能走完!”
大山笑笑,
“你对这城就这点感觉?”
七子作思 考状,道,
“这里山多水多,这城就建在山坡之上,倒是有些难为这些马儿了。还有,还有,遇上几个人,倒是直爽得很。嗯,至于其他,时日太短,没能了解太多。”
大山道,
“这渝州城是个好地方,人美水美,若是多待上几天,我怕我会不想走了!”
七子笑道,
“大山哥,你这定然是在说笑了!”
大山也笑了起来,道,
“好了,好了,那就开船吧!”
船儿继续往下游行进,七子看大山只是盯着桌上酒碗,一点也未动弹。直到月儿高挂,他才抬起头来,只道,
“天黑得好快……好快!”
七子知他有不少心事,却又不好马上来问,他给大山倒酒,二人喝了一阵,方才回房睡去。
船又行数日,两岸变为青山断崖,雄奇非常,水流略微湍急起来,船行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