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意经营得如此惨淡了!
七子问道,
“大山哥,怎的还没人来?”
大山摇头回他,
“谁知道呢,没准是去别处玩耍了!”
七子笑笑,又道,
“这买卖做得倒是有点儿意思 哈!”
二人喝了一阵茶,还是无人过来,大山便走到后边,把那酒和煮熟的牛肉之类端了上来。在这空空荡荡的酒馆之中,只他二人吃喝,很是奇怪!
七子边吃边道,
“大山哥,咱们若是吃了东西,再把这儿收拾干净,店家怕也是发现不了的!”
大山回道,
“谁知道呢,没准你刚收拾完,他便出现了,自己不用收拾,钱也一点儿没少拿!”
七子一听,大笑起来,
“这个想法好!”
二人说笑一阵,听得门扉开启的撕裂之声,听了这声,牙齿一阵泛酸,好不难受。
“哟,两位在呢!”
门外进来一人,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穿得一身土黄色布衣,就只是个跑堂伙计打扮,他长得还算漂亮,两边脸蛋儿红扑扑的,未近到前来,便闻着了酒气!
七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