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
钟老板望向人群,嗓音有一点沙哑地说罢,脚步漂浮,踉跄地退后一步,斜靠在墙上,几乎坐到了地上。
“石眼,玻璃种满绿,天啊!”有人惊叫起来。
伍樊快步上前,从钟老板手中拿过了这一颗石眼,揣在了口袋中。这么稀有的顶级翡翠,伍樊不打算卖,至少不在这里当场卖,围观人群中也未必有人买得起。
“开出了石眼,给我看一看。”
“玻璃种帝王绿,我一辈子见都没有见过。”
“最少值三百万!”
围观的人群沸腾了起来,都不敢相信钟老板的鉴定,外围的人们往前挤,高叫着要伍樊拿出来鉴赏一下。
那位中年人和老者都激动地扑了过来,恳求伍樊拿出了鉴赏一下。伍樊无奈,从大裤衩的裤兜中取出,但不肯交给他们,只是捏在手中,左右展示。
“你这个天杀的,别人家的男人都晓得养家,我家的男人怎么就看不出翡翠,就晓得败家,让人捡到大便宜。”赌石档老板娘哭丧着脸,上去一把掐住钟老板的耳朵,就将他往店里拉。
“这个小伙子还买走了几麻袋呢,应该都是好料。”有一个较早到来围观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