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伍樊疑惑地问,他想了起来,中学死党钟凯家也是在野猪塘。
“靠近汽车站那边,你高中在城里读的,应该晓得。”伍淑芬道。
“樊仔,小冰是一个好女崽,不要错过了,就是不知道她家里要多少彩礼,我娘家的侄子讨老婆,听说也讨的大专生,光是彩礼都要十八万。”伍樊的二婶又黑又瘦,她的儿子大同也面临婚姻大事,新楼建好了,但彩礼钱还没有着落,故而道。
伍淑芬一听,赶紧道:“阿樊在光州做出了大事业,哪里还会担心彩礼,结了婚最重要的是一家和和美美。我看呀,小冰家里也不要计较彩礼,合适就领证摆酒。三爷,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作为女方媒人,伍淑芬居然劝说女方不要彩礼,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
众人听到伍淑芬的提议,都一时讶异,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伍淑芬,想不到她通情达理,在市里见过世面,想法就是新潮,紧跟时代。二婶大同和胡玉玲三人想到的是,毕竟是堂姑妈来的,心里还是向着伍樊。
可是,伍樊心知肚明,他路上救了范董一家,到了堂姑妈家才知,她一家的生意要仰赖范董的集团公司,她这是讨好自己。
伍樊正要开口说话,表明态度,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