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樊顺手操起手边的白酒瓶,一瓶砸在独狼的脑袋上,独狼哎哟惨叫一声,呆若木鸡,额头上缓缓流下鲜血,滴到桌面的白色餐布上,十分碜人。
阿爷的生命安全,都被人拿来威胁,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伍樊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股杀意涌上心头。
该出手时就出手,伍樊重重地将酒瓶砸在独狼的脑壳上,毫不犹豫。
变故突起,另外两桌的精壮汉子们都被主桌的情形惊住,部分人离桌过来,其中七八个汉子,哗地拔出了手枪,齐齐指向伍樊。
独狼的酒意,已经醒来一大半,他死死瞪着伍樊,面如死灰,缓缓举起右手,似乎下一刻就要下令屠杀伍樊。
丧彪有一丝慌乱,酒桌上直接听命于他的人只有三四个,此时他们都显得神情慌乱,这个时候下令做什么,或不要做什么,都似乎不妥。
黄水根他们三人的脑袋都嗡的一声,想不到之前担心的,最可怕最危险的场面,还是来了!
“杀。。。。。。”
独狼口中发出指令,后面的两个字“掉他”还没有出口,伍樊的右手一扬。
“哗哗哗哗——”
然后,“哎哟”“哎呀”的惨叫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