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耽误人家。”阿爷在光州一段时日,吃得好睡得好,似乎身体都硬朗了一点,他说话明显中气更足。
“好的,阿爷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的,我走了。”
伍樊说罢出门,在小区大门口看见有出租车,便上了车前往银河区的一间茶馆,冼顺强说他在那里等。
冼顺强已经完全康复,精神大好,只是眉宇之间有一丝忧色。
“你女朋友阿玲呢,没跟你一起出来?”伍樊问道。
“我叫她滚了,因为有人一直上门催债,她就看我不顺眼了,冷嘲热讽,谁耐烦她这个臭婆娘。”冼顺强阴沉了脸道。
“你买的房产不是银行按揭的吗,怎么还欠人,要向你催债?”
“银行只能贷款六成,你以为这么多套房,我哪里来那么多首付款,都是向人拆借的。嗨,就算要卖,算上手续费,杂七杂八的费用,炒房也没有赚到钱。”冼顺强唉声叹气起来。
“唉,我有一个大学同学,他在房地产公司做销售,我可以问问他,能不能帮你出手,卖一个好价钱。”伍樊道。他偶尔在同班同学群里,看到大学好友阿昆,真名叫鲁树昆,有时发些新盘的信息出来,似乎在地产界混得不错。
大学四年,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