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辨认出了不速之客,还借助风月宝鉴的透视之能,望清了那人头上缠的布带下,有三道直立的疤痕。
“我们被人跟踪,那会是谁呢?”阿慧大为紧张,惊讶问道。
“乔四一直追求你,是吗?”伍樊问道。那三道疤痕,显然是自己昨日在燕京的四合院中,和乔四过招时,扑克牌留下的印记,太熟悉了。
“他是乔四?!”阿慧更是吓了一跳,狐疑地朝下方望去,又道,“他这个人功利心太重,人品粗俗,确实一直追求我,但我根本不理他,真的!”
“你不用解释太多,这是你的私事。”伍樊轻声笑了起来。
“我是怕你多想嘛!”阿慧被伍樊取笑,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伍樊吃痛,嘘了一声。
“我没有多想,不过听到你说的梦话后,我就不能不多想了。”伍樊一脸贱笑道。
“快说,我说了什么梦话?”阿慧见乔四已经走远,站起来扯住伍樊的耳朵,质问起来。
“放手,你说的梦话,关系到你的名誉,还是不说的好!”伍樊哪里敢说实话,甚至有一点后悔,扯出梦话的事来。
“你今日不说,明日也要你说!”阿慧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凶狠,又幽幽地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