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再来看望。
莫父拉住伍樊,叫他等一下,随后,莫父打开蛇皮袋,拿出一捆木棍,要送给伍樊。
“这是淮山?不用了,我住学校不用自己煮饭,你留下罢。”伍樊一眼认出木棍是淮山,他乡下也有人种,用来煮汤不错,但仍然推辞道。
“乡下也没有什么东西,带一些淮山,想着光州价钱好,明日到市场卖了。”见伍樊不肯收下土特产,莫父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莫伯伯,不用客气的,我先去了。”伍樊道别。
“阿妹,我也不想的,难不成你就看着阿哥死啊!”阿辉正和莫文娟在窗边站立,此时大声道。
“爹,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莫文娟转头向莫父问道。
“阿辉这个衰仔,确实没有出息,手术后还剩下的十万,都给他输光了,还欠下好几万赌债哩。”莫父老脸一黑,无奈道。
“十万都输光了?” 莫文娟一脸震惊,目瞪口呆。
“嗨,每日都有人上门要债,你阿爹我都不敢回村呢。”莫父嗫嚅道。
“阿妹,阿妹,你怎么样了?”阿辉呼叫道。
伍樊看见莫文娟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脸色发紫,嘴角流出一丝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