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怕没柴烧!教主去求他一下,好过在此呆等。”
“面子事小,少教主的性命事大。”
各个重阳殿的修士,只要有人开了一个头,于是都坚决地附和起来。
“得了,得了,这不都是你们要我去求他的吗?”平教主冷眼一瞪,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快步朝伍樊走去。
“庞院长,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请救救我的犬子,我是怕他遭遇不幸。”平教主终于放下了架子,向伍樊拱手施礼道。
面容肤色黝黑,浓眉大眼的平教主,收敛了倨傲自负的神色,显露出一丝恭谨。
伍樊刚点上了一根烟,吞云吐雾,抬头木然地望了平教主一眼,没有听见一般,继续饶有兴味地看冯祖明手上的牌。
“冯兄,注意了,有的人原本有一手好牌,但因为愚蠢,活生生打成了烂牌。”伍樊指桑骂槐道。
“老大说的是,我可不会那么蠢。”冯祖明心领神会,应道。
平教主是何等聪明之人,眼见伍樊如此态度,不由勃然变色,正要大声喝骂,心念电转间,还是儿子性命要紧,于是强忍下来。
圣殿传出了阵阵哀乐,真空老母教中德高望重的修士,正在主持丧礼,抑扬顿挫地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