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赛议员的作品,都收集了起来,送到了雷正清手中,他持笔在一张一张纸上打个勾,或打个叉。
打勾的放到了左手边,打叉的不通过,放到右手边。
议员们探头探脑,想第一时间知晓自己的成绩,但在蓝袍老者的指挥下,都要在一侧列队。伍樊听到指令,也站到了两排队列中。
一百份作品,都是画出了各种意象,千奇百怪,雷正清判卷颇快,几秒钟就批改一份。不够一刻钟,基本上所有作品都判定了通过与否。
左边通过的,只有三十几份,右边不通过的更厚,有六十多份,看来只有三分之一的议员通过。所有议员望见这一幕,都不由紧张起来。
此刻,雷正清手中只有一份还没有判卷,他拿在手中,犹疑不定。
而这一份,正是伍樊的作品,画了声波的纸张。
他刚要打个勾,右手又停止下来,将纸张放在了桌面上。
“华长老,你念通过的人员名字罢。”雷正清朝蓝袍老者道。
蓝袍老者姓华,他拿起雷正清左手边的一沓纸张,念了第一张的姓名。
“马兴瑞,通过,站出来到这一边。”华长老念道,同时左手一伸,指示通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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