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出剑,或刺或划,或点或拨,令田观生疲于防守,其余的本领根本没有机会施展!
过了片刻,刘处玄和田观生已经交手四十多招。田观生处于全面下风,身上陆续被刘处玄的快剑划出六七道伤口,虽然都是微微破皮的小伤,但田观生已经额头渗出冷汗,身形狼狈,章法渐渐紊乱。
“田当家怕是要输了!”沈成平扫了一眼大当家,十分肯定道。
“那可未必!”青年轻轻一笑,不以为然。
“他输定了!”沈成平再次强调,却又不再多言,他猜到对方应当还有能够一击决胜负的后手未出,但刘处玄这些年在江湖中走动也不是白给的,想来也应当有了应对的法子!
说话之间,场上长剑银光连闪,田观生再次被刘处玄的快剑刺破左肩,却是终于忍不住要出后招了,左手一震,便即从左袖滑出一柄漆黑的条状物,抖开之后,竟然是一柄做工精致的精铁折扇。
轻轻摇晃之间,田观生便想用薄薄的精铁扇面拨挡刘处玄迅捷无比的剑尖,再施展右手铁笔展开反击,却不想刘处玄反倒像是未卜先知,剑速突然加快三分,剑尖一下擦在折扇边缘,荡开扇面,更是借力改变剑尖方向,直直刺向田观生咽喉要害,最终在咽喉前毫厘之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