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外间突然又有人高声道:“恐怕这并非是你的私事吧,刘正风,你倒也是老谋深算,居然已经将家眷弟子遣散,看来是执意一条路走到黑了!”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当先站在围墙上面,许多人都认得他,正是嵩山派的费彬。
刘正风皱着眉头盯着费彬说道:“费师兄驾到,如何不来喝一杯水酒,却躲在屋顶,受那日晒之苦?嵩山派多半另外尚有高手到来,齐都请现身罢。单是对付刘某,费师兄一人已绰绰有余,若要对付这里许多英雄豪杰,嵩山派只怕尚嫌不足。”
费彬狞笑一声:“刘正风,你想要金盆洗手我本来是管不着的,不过今日为了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我嵩山派少不得也要管上一番。”
此言一出,厅上群雄尽皆愕然,均想:刘正风金盆洗手消息早就传出来了,他嵩山派也没说什么,如今刘正风金盆洗手后先是传令阻止,又拉上了武林中的千百万同道身家性命的大旗,当真好笑!
刘正风接口道:“费师兄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