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于朋友的拜访视而不见,故意拿捏架子,你嘴里说的与作为如此差异巨大,如何让人信服。我二人奉命前来拜见,之前也不曾失礼,却遭到这等怠慢,说明你等没有将我玉墉剑派当做朋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那道童闻言脸色微变,眼中寒光闪现,紧盯着沈平不放,冷笑道:“哼!果然是竖子,听闻玉墉剑派和华山派在终南山斗剑,你等上门,无非是前来求助,居然还如此嚣张,好似我天师洞就一定得这么帮你玉墉剑派一般,你要走便走,我今日也没看见你们。就算将来有人追究我也不认,我倒看看没有外援相助。你玉墉剑派怎能渡过难关!”
听那道童这么说,沈平紧了紧手中的留影玉石,没想到对方居然敢如此,想要欺上瞒下,幸好自己早有准备,可若是就这么回去,固然事后这道童讨不了好,也要耽搁了事情,对于玉墉剑派来说也不是好事,所以正想要利用这留影玉石将对方一军,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哎呦”一声痛呼。
沈平和关明霞回头一看,正见方才还气焰嚣张的道童正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脸上露出来了一副愤愤不平地表情,而他身边已多了一个长须白眉的道人,穿着淡青色地长衫,手里持着拂尘,乃是万年紫烟树根雕琢而成,正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