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仁义心里吐糟,你辍学的高中生儿子不是照样当了车间主任吗?
“厂长,这一次我真不是来找你升职的!”吴仁义发誓愿地道。
“那你来干嘛的?”陈桥伟偏过头问道。
“是这样,我有朋友想跟厂长做生意,让我引见一下?”
“和我做生意,外面那些投机倒把分子,呵呵,我倒要听听对方和我要做什么生意?!”
“对方做的是国库券生意,我看我们厂发了很长时间的国库券,这让大家抱怨不已,发的国库券又不能买东西,不能作为钱使用,太不方便了,对方现在出高价收购国库券,所以我就答应了这事。”
“你终于做了一件人事了,我工厂发给工人国库券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是安排的任务,困难时期,我们国企工人拿着国家的饭碗,我们不帮国家,谁帮助国家,既然你说那个人高价,那我就去看看,为工厂的工人多争取一些实惠。”
……
一下午过去。
李均再次来到那个中午吃饭的国营饭店。
正进门,服务自己中午的那个女服务员,正在被人指点。
“儿子,要不是我在这里吃饭,我还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