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还在清醒状态。
叶修文无奈,整理了一下军装走了出去。
“你好,请问你找谁?”
叶修文出了教学楼正门的时候,自打白色的奔驰上,下来了一个黑色肌肤的老头。
老头年龄不小了,白色的短发,抬头纹很深,身着一席白色的西服。
“你好,您就是华夏来的顾问先生吧?”来人说的是汉语,虽然不怎么连贯,但咬字很清楚。
“你好,我是黑狼,华夏的军事顾问,请问您是?”叶修文反问。
“呵呵,我是‘拉斐尔’,‘阿尔卡’的朋友,.......”拉斐尔回道。
而叶修文则想起来了,阿尔卡有一个朋友,正是叫做‘拉斐尔’,在西比那的最高法院工作。
现在他正在修宪,也就是修改西比那的法律。
“你好,我听阿尔卡先生,说起过你,您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叶修文道。
“哈哈,哪里?哪里?阿尔卡谬赞了,......对了,阿尔卡哪里去了?”拉斐尔反问。
“他累倒了,刚刚睡下,所以倘若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打扰他!”叶修文道。
“唉,这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