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制出这种病毒的解药,那么我们还省得麻烦。”
周文斌又道,而此时叶华清则明白了,原来自己的队长,竟然还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想想也是,现如今彻底根治这种病毒才是关键。他与队长等几个人的性命,就如同瀚海中的一叶扁舟,或许此时还在有说有笑,而下一刻,便闭眼长辞了。
病毒发作的周期,越来越短,也就是说,时间拖得越久,他们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
这就如同在你的身体里,埋藏着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爆炸。
但你却知道炸弹就在你的体内,与那种等待死亡的死囚,几乎是差不多的心情。每过一秒,你都在心惊肉跳,生怕自己呼吸骤停,便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队长?你一直在盯着前面的人看?难道?”
但见周文斌半响没有说话,叶华清又道。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而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你怎么理解,这句话?”周文斌反问。
叶华清想了想道:“这应该是,出自‘臧克家’先生的诗句,《有的人》吧?
这首诗,我还记得,非常好。是臧克家先生,纪念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