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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文无语,宛若又回到了新兵期。
那个时候,他们教导员说话就是这个动静的。天天念叨着,五讲四美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啊,等等,等等。反正一件事他要念叨几十遍。
叶修文一看,这位就是做思 想工作的。倘若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估计今天是出不了机场了。
“这位同志,郭大路同志在哪?我必须马上要见到他。”叶修文道。
“他在武警医院呢?伤的老重了,.......啁啁啁,我都不敢看,那血是哗哗的流啊,.......”那领导一边说一边比划道。
罗汉在一旁憋不住笑。
“你这个同志,你笑什么?我们的好同志都受伤,你还笑,这是不对滴,.......”那领导批评道。
“呵呵,您别见怪,他脸上受过伤,伤了神 经,表情不自然。”叶修文解释道,那领导宛若恍然大悟一样。
“那对不起啦,我批评错了,我自我检讨,我的意思 是说,郭大路同志,伤的很重,又这么晚了,就别去打扰他的休息了。”那领导又道。
“那你是?”叶修文反问道。
“我嘛,我是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