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看。而叶修文看了一眼,的确,‘一支玫瑰’的脚已经变形了。
叶修文无奈,只能继续问道“米德是在哪里被绑架的?”
而此时‘一支玫瑰’想了想则道“我有些记不清楚了,我对吉隆不是很熟,应该是在酒店的北面。我不自打教父的死亡现场出来吗?我很害怕,我害怕下一个死的会是我。所以我找了一个人比较多的咖啡厅去喝杯咖啡冷静一下。
而也正在这时,我看到窗外的米德急匆匆的从咖啡厅经过。
我觉得米德很反常,于是便决定跟过去看看。
我一直跟着他,走了两条街,他转入了一个胡同里。
但那时,他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所以我也继续跟着。
而再往前走,就是那座我跳下河的桥,我们是一前一后过了桥的。桥的那边,像是一个什么地方?”
‘一支玫瑰’说到此处挠着自己湿答答的头发,宛若是在回忆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
“哦,我想起来了。”‘一支玫瑰’惊呼一声道,然后继续说道“那是一个像是废旧的工厂,对,对,那里的确是一个仿佛没有人的工厂。米德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但是也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从工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