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则连命都没有了。
玄真和一清子两人飞掠到了屋檐下,做足了准备,哪怕被砸死,也比太孙有个好歹要强。
但是朱瞻基却一点不怕,快到屋檐处的时候,双脚由直变横,来回轻搓了两下,就在屋檐处站稳了身子。
朱棣一口气差点没有喘过来,大声斥道:“荒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乃大明未来之国君,岂可轻涉险地。”
朱瞻基朗声笑道:“爷爷,我自然是有把握的,岂会因这点事就伤着自个。”
老朱家其实是很讲人情味的,不是正式场合,很少用朕啊,孤啊,跟普通家族一样,经常就是爷爷,孙儿地称呼。
“为何又上房顶?这次你没有老师要救吧?”
“孙儿岂会因私废公,上次不过是看解师被冤枉,才相助一把而已。都让开……”
下面的的人更紧张了,上次朱瞻基就是一下子从房子上面跳下来,把朱棣吓了个够呛。
结果朱瞻基没有事,也没有受罚,却把朱瞻基的贴身太监余先给打了二十大板。
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朱棣也不会像上次那么担心,他摆了一下手,下面的人立刻让出了一大片空地。
朱瞻基从上面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