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沉稳的。今日嘉兴郡主生辰,皇上驾临文华殿,在饭前与太孙殿下在东苑密谈了半个时辰。消息是从太孙那边传过来的,应该不会有误。”
张辅叹了口气问道:“张伯,你老见多识广,又久居京师,可看出太孙的用意?身为皇家,却如此积极推动此事,到底是何用意?”
站在下首的张伯依旧面色如水,波澜不惊。“老朽活了快七十,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太孙这样的人,实在不好评价。此人少小锋芒毕露,享尽皇上偏宠,行事另辟蹊径,从来无迹可循。解缙,胡广都称得上是天下少有的才子,姚少师更是学究天人,这三人都对这个不崇儒,不喜佛的弟子却还说不出半点不是。”
张辅对太孙当然也不陌生,对这个几乎已经确定的帝国继承人,他要是疏忽了,那才是笑话。张家虽然富贵荣华,但是那只是过去,想要张家家门时代兴旺,与帝王的关系,一直是张家最重视的环节。
听了张伯的话,他沉吟了一下说道:“享尽皇上偏宠,却不自傲,锋芒毕露,却不自大,三位名师教导,却不盲从,显然胸中自有丘壑。”
张伯点了点头说道:“十六岁亲手斩逃兵,十七岁上阵斩敌首四十三。幼军不像军人,更像杂家子弟,北征发现巨大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