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孤零零地一个人关在大牢里吧?臣那老妻盼子心切,还想请殿下行个方便。”
朱瞻基丝毫没有给他面子,说道:“学士到底是想我管教还是不想我管教,若是学士认为我幼军太过于严厉,尽可将杨稷领回家。”
杨士奇有些尴尬了,望着张昶,想要让他转圜一下。张昶当然知道亲疏远近,但是这个时候又不好推脱,扭头问在下首作陪的张武,张威兄弟。“这杨稷究竟犯了何军规,以至于过年都还关在大牢?”
张武拱了拱手才说道:“杨稷自入军营,训练怠慢,一直是各队拖后腿之人。而且此人军纪不振,已经数次偷食,逃逸,装病逃避训练。年前放假,他已经离开军营,却在下马桥工地因工人阻碍了他赶路,就挥鞭相向,被常福良营副抓了回去,却不服管教,所以才被圈禁一月。”
杨士奇为之大惭,只能说道:“都只怪老朽家教不严,此事羞提,此事休提。”
朱瞻基这才又说道:“杨学士,年后幼军各营都会被我直接拉上战场,若你担心公子安危,还是让他回家的好,否则到时候上了战场,刀剑无情。”
杨士奇惭愧说道:“老臣有两子,哪怕就是死了一个,也还有第二个。为国效力乃是为人臣只荣耀,岂可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