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殿下面前,如何能有小民之等的座位,我们站着即可。”
朱瞻基笑道:“这里不是朝堂,即使是朝堂,如今也给三品以上大人们安排了座位。尊崇发自肺腑,岂在乎形式,坐吧!”
朱瞻基略带命令地话说出来,众人不敢再违抗,按照身份高低,分成左右两排,依次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
朱瞻基又与为首之人闲话了几句,才知道这个叫于达庸的文士,原本竟然还曾担任过陕西凤翔府宝鸡县的知县。
不过他当官不在行,当了六年知县都升官无望,又因家族产业需要打理,所以干脆挂靴,辞官回乡继承了家业。
他见多识广,在官场上也有人襄助,产业倒是越做越大。永乐七年,干脆联络了当地的窑主,搞了一个瓷业行会,垄断了当地最少五成的民窑价格。
民窑虽然跟官窑在高档瓷器上不能比,但是却也能牢牢占据了中端市场,并且销量也是官窑不能比的。
至于低端瓷器,像百姓用的盘子,碗,他们景德镇行会也不屑做这样的生意,也就是一些小的散户们在做。
了解了一番行情,朱瞻基才问道:“此次內监在景德镇洽谈瓷器,生意倒是谈的最顺利,据说还是于会长主动提出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