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骨灰坛,一个白布盖着的托盘。
看到他们一脸肃容,一个抱着骨灰坛,一个手里托着一个白布盖着的托盘,那些街坊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这是谁不在了?不会是牛山吧,他可是媳妇还没生就走了,连娃的面都没有见过。”
两个应天府衙在街坊口执勤的衙役迎了过来,大声嚷道:“看热闹归看热闹,别挡了千总大人公务。千总大人,这是谁家的去了?”
苏南右手握拳,捶了一下左胸说道:“是刘营街的牛山,麻烦兄弟带路,顺便维持一下治安。”
“这是应有之理……唉,牛家这下子不好过咯……”
苏南心中一动,问道:“此话怎讲?”
一个衙役驱赶着众人,另一个衙役一边引路,一边回头说道:“这牛山本是家中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三个弟弟。偏偏兄弟年纪都还小,两个妹妹嫁出去了,家境也都一般。这牛山之父原本就是打仗时候瘸了一条腿,身上还有病,离不了药。牛山结婚不到一年,走的时候连娃子的面都没见到。现在这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还要抓药,日子能好过?”
苏南默然不语,光凭衙役的介绍,也能知道这一家子不好过。现在纵然得了一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