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我对你也就放心了。
你父王是个糊涂虫,只能将他远远打发出去,不要妨碍你做事。不过……今后这样的话,不要写在纸上,让他人看了去。这件事,我们爷孙两人心里有数就好了。”
朱瞻基问道:“烧了?”
朱棣点了点头。“我既然已经看了,当然是烧了省心。过年这几日,你就好好想想该如何坐好这个位置,过了元宵,你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朱棣离去之后,朱瞻基才真正的将自己的兴奋之情表现了出来,原地空翻了一个跟头,然后兴致冲冲地来到了书桌前面。
想要叫人送来如今朝廷京官和地方官员的名单,但是想想在过年了,朝堂都封印了,还是不要折腾咨情司了。
但是兴奋的情绪难以压抑,他大喝一声。“李亮,去吩咐太孙妃,今晚我歇她房里,准备点酒来,我要饮酒。”
如此兴奋的时候,他却找不到一个知己来喝酒,只能找自己的大老婆陪了。
不过想要在这个时代找个知己,以他的身份,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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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十八年的春节,朱棣的风湿腿又犯了,这就导致了许多应酬都由朱高炽和朱瞻基代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