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也知道自己在愤怒的时候,容易做出错误的选择,所以干脆把精力放在了安排人去与顾佐沟通上。
昨天顾佐才坐上尚书的位置,今天还忙着搬家和会客呢。他连刑部的人事恐怕都没有了解清楚,现在就要让他费心派人去山东,也是够难为他了。
司礼监中官谢匡来到了咨情司。“殿下,陛下刚下午朝,招呼殿下与他在谨身殿共进午膳。”
“知道了。”
看了看谢匡,朱瞻基问道:“谢中官与马琪可熟?”
谢匡躬身道:“奴婢是在师父在辽东的时候在身边伺候的,那个时候,马琪就已经是蜀州采买使。奴婢随师父回京,马琪担任了苏州织造府织造。后来他又任交趾采买使,南洋转运使,基本都在外地任职。除了隔三差五有些联络,他每次回到宫中有些礼物赠送,奴婢与他并无多大私交。”
朱瞻基也知道內监系统太大了,二十四个衙门,在全国各地都有分部,分管各行各业,虽然都是內监,但是不是已经混出来的人,大部分都不认识。
当然,这些藤蔓都是附生在皇室身上,出自一个系统,哪怕就是不认识的人,相互之间也能攀附上关系。
相比其他大臣来说,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