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过去。
他们有个女人,在船上不方便,只能避开人多的时候。
几人也都方便了,他们就靠在栏杆边,望着不远处的大陆。
马德钟顺着他们的目光望了过去,心中却没有那种面对故乡的亲切感。
山东对他来说是故乡,但是也是伤心地。要不是牢记着自己的父母还葬在这里,他根本没有想过回来。
对故乡的一切记忆,恐怕也就只有那山坡下的两个坟头。
自从九岁就离开了家乡,到被迫加入水贼队伍,后来又加入海军,他已经有十五年不曾回来过。
对他来说,下马桥那里殿下赏的房子,才是自己的家。
对这四人,马德钟也没有太多的亲切感,不过有同舟共济之谊,马德钟也不会在他们面前摆出把总的架势。
他走向了四人,林三四人看到马德钟径直走了过来,连忙抱拳行礼。“把总大人。”
马德钟嘿嘿笑道:“一个小把总而已,当不得大人之称。这船上,比我官职大的多了去了。”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四人也不会当真。这船上虽然许多人的官职都比他高,但是他是这艘船的船长,任谁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