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身上的罪责似乎都轻于他们所做的事,因为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內监。
船队是內监的,运输是內监的事,分配也是內监的事。
似乎各个环节的官员,他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无非是担任了內监官员的帮凶。
比如海军里面涉案最深的莱州水寨指挥使姚士卓,他最大的罪责也不过是替內监官员出具了粮食入港清单,并没有参与任何粮食分配利益。
山东这边的案子越查水越深,水越浑,但是细查起来,似乎都是非常轻的罪。
一切罪责似乎都是內监的官员们的,连粮食都是他们自己又运走的,跟山东的官员们关系不大。
当这个消息以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应天府,朱棣为之大喜。
他最怕的就是大案,窝案,在他急切想要去西征的时候,一切应该以稳定为主。
他的旨意大大夸奖了查案人员一番,要求所有人查清罪责,从轻处罚。
但是在朱瞻基下达给冯小年的命令中,却要求他拖延案子,查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为何山东的官员面对救命粮却不动心,反而愿意为了蝇头小利就替內监的官员掩饰。
任何事件的发生,都有其前因后果,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