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还望贤弟以教。”
虞谦身为都察院副右都御史,虽然级别上比赵怀这个知府还要高一级,还是京官。
但是这次任务让他实在忐忑,面对这个在山东为官六年的好友,没有丝毫架子。
赵怀既然肯跟虞谦说这些,自然也是想要维护这层关系的,他亲自执壶,为虞谦倒上了茶水,这才说道:“这孔府自宋至和二年,被封为衍圣公,至今已经历经三朝,传家近四百年。四百年,就是一棵大树也难免有枯枝,何况一个大家族?
弟自六年前到山东为官,一开始就因触犯孔府,前三年的官核,只得了一个中下,在这知府之位一蹉跎就是六年。”
虞谦大惊,讶然道:“这孔府果真能影响一地知府?”
“何止……来山东为官,可不去济南府,也必须要先去曲阜拜祭,投名……”
赵怀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孔府以祭田的名义大肆圈地,不仅在兖州,曲阜,就是山东各地,都有挂在孔府名下的土地。我济宁有运河之利,孔府怎会放过,这济宁最大的地主,就是孔家。”
虞谦这个时候已经看出来了,赵怀怕不是跟孔家恩怨已深,所以言辞之间对孔府多有贬低。
不过,一个只是虚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