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个多月前的暴乱,这里也没有受损分毫,那些暴民根本不敢冲撞这里。
一行直系子孙挨着家庙祭祀完毕,出了孔庙,才都松了一口气。
孔彦缙看着等候在门口的车队,长叹了一口气,回身躬身拜道:“此去京城,前路未卜,一切拜托各位叔公了。”
孔公卓挤出一丝笑意说道:“朝绅放心去吧,族中自有我等照应。”
一番告别,孔彦缙坐上了一辆崭新的四轮马车,而不是原本的衍圣公车驾。
老式的衍圣公车驾不过是双轮,没有弹簧,没有轴承,没有减震,只是一个样子货。
如今爵位被削,孔彦缙如今是戴罪之身,不敢张扬,自然换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前往运河,从运河前往京城。
跟他一起坐上马车的有孔家的两个宿儒,还有一个管家,四人坐进了马车,管家招呼了一声,马车一震,随后就缓缓启动。
孔彦缙一直隔着窗户与众人告别,待车驾出了曲阜县城,才回身坐进了座位里,靠在隔板上,脸色阴郁了下来。
管家乃是孔家五十六代的一个旁支,比孔彦缙足足高了两辈,不免面对孔彦缙,他依旧显得格外谦卑。
“朝绅,根据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