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浪?”
朱祁坦摇了摇头叹道:“何止,在途中我们遇到一个欧罗巴船队,为了追击对方,我们绕了两千里才追上对方,将他们的船击沉。
可是后来遇到风浪,这次行了一个多月才抵达南华,再到不了岸,恐怕要渴死在海上了。”
难怪那些昆仑奴如此听话,怕是也被渴的无力了。连朱祁坦这个小王爷都没有了洗脸的水,他们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幸运了。
不过,张瀚的注意力并没有在这里,而是问道:“那些白人还不死心?就凭他们的小船,也敢横跨西洋?”
朱祁坦笑道:“他们都穷疯了,只能拿命来闯。你是不知道,现在不知道有多少白人愿意卖身给我们,只是我们不要!哈哈哈……”
张瀚因为祖母是西人,家里西人又多,对西人并没有多少歧视。闻听白人的日子不好过,忍不住说道:“其实西人里面识字的不少,他们很多人,比那些大食人,印度人更好用。”
朱祁坦点了点头说道:“话虽然有道理,但是跟必须要把昆仑奴阉割一样,遏制白人人口发展,也是陛下严令禁止的。除非是我大明需要的学者,工匠,否则谁敢用啊!”
张瀚虽然有西人血统,但是一直自认是大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