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打击发生于上出租车后不久,沈泽埋头玩手机,忽听司机大哥一声怒吼。
“你干啥!”
沈泽抬头,只见格小巫提起前排的椅套,擦她那常年挂在鼻子下的玩意儿。
“对不起,对不起,我妹妹脑子有病,您别介意,”沈泽连连道歉,“我加一百块钱,算清洗费。”
司机大哥是厚道人,瞧女孩一副痴呆相,便说声“把人看好”,不再多言语。
“别乱动人家的东西,你想擦就用自己的袖子,实在不行用我的。”沈泽板起脸训斥,主要是说给司机听。
“哦。”
格小巫答应一声,脸往沈泽的肩膀上凑。
“停,打住!你还真用我的衣服啊。”
沈泽大惊,一把推开格小巫,手忙脚乱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用力撕开,堪堪接住正垂下来的蛋白质和水混合物。
司机被逗笑,称赞道:“兄弟,对你妹妹不错。”
车到东海市最繁华的商业区停下,沈泽给司机多转账一百块钱。他手头宽绰,刚领到四月份的信使工资。
实习生每月三十粒五香瓜子,一瓜子兑一千华国币,相当于月薪三万。
这数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