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怎么不告诉我?”裴松埋怨道。
裴雨晨完全没料到有这样一出戏,当场愣住说不出话来。
萨缪尔站起,亲热拉住裴雨晨的手:“不光留学,我和晨晨已经订婚了,今天特意来拜会您老人家。”
裴雨晨麻了爪,升上强烈的恐慌。她不知道萨缪尔想干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她一向善于揣摩他人的心理,对于萨缪尔这个人却看不穿,心怀畏惧。
“呃……是啊,我要去不列颠留学,原打算办完手续再说……”裴雨晨结结巴巴地敷衍,不敢戳穿萨缪尔的谎言。
片刻前,萨缪尔来到裴家,自称是不列颠理工学院的老师,收下裴雨晨当国际交换生,约好做一次家访。
这纯属胡扯,大学哪有家访一说。
裴松从小上体校,是大老粗,后来长期在家养病与社会脱节,压根儿不清楚大学的程序。他信以为真,赶忙热情招待,把过年都舍不得喝的茶叶奉献出来。
知女莫若父,瞧见裴雨晨的异样表现,裴松马上明白事情不对劲。
“订婚?什么时候订的?晨晨,有这回事?”
裴松吃力地从沙发上起身,神情严峻。
裴雨晨硬头皮承认:“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