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还是能买到的。后面两个,其未必有多贵重,但物以稀为贵,不论自鸣钟还是金线锻,这都是想买都买不到的东西。
徐爵是去脱衣服,陈沐则是去穿衣服,没多大会,穿绯袍罩猛虎雕文胸甲,提两杆手铳走出后堂。
“呔!”
原本端坐堂上的徐爵为之侧目,惊叫一声露出想跑又被头脑制止的尴尬动作,抬起二指指向陈沐,“你,贤弟提铳出来这是何故啊?”
哐哐!
“我与兄长一见如故,请务必收下傍身!”
陈沐权当没看见徐爵的惊讶,两杆精雕手铳往茶案上一撂,横推过去,陈沐言辞也正经许多,道:“小弟到京师来,领的是兵部操练军士的命,前日刚传信辖下各卫指挥,让他们统计旗军数额,不让用在籍缺额来糊弄我。”
“现在兄长让陈某拿同样的东西去糊弄别人,今后还如何管别人,所以我做不到,这是我的难处。”陈沐像闲谈一样,摊手问道:“兄长的难处是什么呢,难道说在交接兵马之前,已经向朝廷报备募足五千人马了么?”
“这倒没有。”
开玩笑,就是真向朝廷报了,能跟你说?
“贤弟能报多少?”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