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着阮潢,等这仗打完让军府外务司派人去占城,那边也喂着,都服服帖帖最好,他们世仇,谁翘尾巴就让另一个去抽。”
第二个泥球名叫阮潢,球上被短刀划出蓑衣模样,陈沐还加了泥条盖做斗笠。
说罢,陈沐的手点在最后一块无主之地,就在升龙与清化之间,他摇摇头道:“只有这儿,土地最少但肥沃,百姓不多也不少,夹在二者之间的人,我还没想好。”
说真的,听陈沐说这几句话,歪歪扭扭画个图,邓子龙觉得十年圣贤书白读。
他的大帅胃口越来越大了,过去是对人敲骨吸髓,现在可好,开始祸国殃民了。
都是人,心怎么能脏到这份儿上!
邓子龙还能说什么,他这辈子学的都是忠义仁孝,立志不当最好的阴阳先生就当最好得武将,他说:“潘公绩?大帅都答应给他乂安清化了。”
“潘公绩?”
邓子龙看见什么?他看见蹲在地上玩泥巴的陈大帅脸上带着些不舍,沉吟着潘公绩的名字抬起头来,道:“他是金子,总得发光。”
没等邓子龙诧异,陈沐后半句话就出来了。
“可他按兵不动闻利而进的把戏玩得好,这是其一,其二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