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同李旦、陈九经相熟,胆子也比大得多,攥着拳头道:“别管什么尊不尊的,我的人确实需要打几仗,再让他们啃沙子就该疯了,将军还是先向邵帅传信吧。”
“邵帅?”邵廷达已经去智利了,李旦诧异地转过头:“传什么信?”
“打仗死伤难免,我的人都在邵帅那,请邵帅派些人过来,待我等剿灭海盗也好回来补充个一二百人。”
一二百人?
李旦觉得齐正晏对形势的判断有点乐观,叮嘱道:“他们作战不同日本,他们船上有重炮,此次战事没那么简单,你可别想得太容易,木津川天军炮舰是如何收拾安宅船的。”
“他们很难对付。”
陈九经听见这话抬手欲言又止,见李旦看过来,他才不好意思 地抿抿嘴道:“兄长这话有点熟悉,我记得上次说‘他们很难对付’还是说织田信长吧?”
说着,陈九经便笑了起来:“然后他就下榻本能寺了。”
这话让李旦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陈九经正色为兄长缓解尴尬,道:“活动于这一带的海盗确实很厉害,只要是英格兰水师与法兰西水师,间杂尼德兰、葡萄牙、英格兰、法兰西、西班牙的商贾与海盗,他们目标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