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刚了。
“你们那边都是这么打仗的?”陈沐被朱晓恩的话逗笑,他摆手道:“要是我,我会这样,但你并不是去征服他们,而是复兴你的国家,别把自己搞的像个侵略者,你可是回家啊,大方一点。”
“我的打算是看看他们的女王写来什么书信,然后开始贸易。”
陈沐说着抬手指指朱晓恩,道:“三十名船长、三十名商贾副手,大王要做他们的老师,教授语言、风俗,这只有几个月时间,然后作为使者、商人派往英格兰,取得全境收购货物的许可。”
陈沐说的是渗透,朱晓恩则想为其鼓掌,他介绍道:“在艾兰国,我们的百姓不改祖宗之法,依照乡约土地为同族百姓共有,为保住这一传统,诸部与英夷数次血战抗争。”
“然皆人微力轻,数次兵败,每逢兵败,参与各部便被英夷处为罪犯,土地被剥夺殖民,血肉尸骨亦为愚昧英夷所食。”
朱晓恩说的不是修辞手法,而是事实,在那些由福哥儿送到常胜的书籍里不乏有欧洲的草药书,药商著书立说,尽心尽力地教人如何挑选人类头骨、脂肪、血液来入药。
而对英格兰来说最好的自然是爱尔兰的罪犯,他们既白又干净,很适合英国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