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完整体系从十三世纪杀来,凭借相对优势的断粮等战术兴许同等数量的军队有可能在大战中击败十六世纪的军队;可到十六世纪还用着比诺曼骑士更落后的混乱冲锋方式,且使用十三世纪混搭武装的爱尔兰南部贵族凭什么击败十六世纪的军队?
只有袭击,在敌人松懈时袭击,才有可能干掉来自英格兰的贵族。
他们比英格兰贵族弱,却比英格兰人更多,这种攻势下英格兰贵族只能憋在都柏林周围的城堡中,看着来自北方的求援信像雪花般飞回来,他们再呈送总督格雷伯爵,移交伦敦。
这个节骨眼上碰上葡萄牙怀揣一线希望复国的安东尼奥,可别提宫廷有多头疼。
一边是英葡两国有结盟条约,英格兰必须为此出兵;另一边却是要与西班牙完全撕破脸,且还有来自远方大明的援助。
出兵与否,伊丽莎白难以抉择。
就像刚加冕英格兰女王,面对宗教分裂的国家,究竟是选择天主教还是新教那样令人忧心忡忡的情况一样,现在那种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被女王托付信任的海军财务给养官约翰·霍金斯极力主战,但当女王问他英格兰新建海军是否准备好应对大战时,霍金斯也只能摇头:“我们只有十二条超过百吨的军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