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给你讲哥伦比亚还有多少座煤矿在冒烟?”
稍稍落后并驾齐驱的邓子龙对陈沐的威胁早习惯了,这对他来说毫无杀伤力,就像陈沐对他的讥讽也早已习惯一样:“虽说游击军已前驱一百八十里行斥候事,想来必是高枕无忧,但让林琥儿在中军还是太冒险了。”
“我在后面给他压阵,遇事也好说些……说说,怎么想的,干嘛要抹掉劳塔罗的功勋?”
陈沐看着远方起伏的山脉摇头,道:“我没抹掉劳塔罗的功勋,也没抹掉劳塔罗的存在,我只是抹掉了麾下一名游击将军,林晓将军为帝国流过血出过力,但今后别人提起他的名字不会想到他的功勋,至少在这片土地上人们想起的都是南亚解放者的丰功伟绩。”
“在我的理解里,劳塔罗的夙愿是解放南亚,还南亚安宁,也许他的愿望是南亚百姓像西人没来时一样,但那不可能,太久远了,有过去记忆的老人们都早已死去,南亚义军有一个算一个,你能从他们身上看见过去印加人是怎么生活的?”
“他们的政治,不是西班牙人规定的米塔制;他们的军事,不是穿着胸甲骑西班牙马挺矛冲锋;他们的文化,不是钻进矿井嚼古柯叶;他们的祭祀,更不是进教堂里做礼拜。”
“他们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