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这样的力量,速度放缓停了下来。
身后的骑手快速掠过,从前面笑呵呵地翻身下马,看了看手上这支来自沙皇的赏赐,心满意足地放回腰间,自破旧皮靴中抽出匕首上前,扯开还在挣扎的汗国贵族护在胸前的手臂,朝胸膛刺了两刀。
干净利落。
办完这一切,他熟练地解开汗国贵族的腰带,抬脚把尸身踹到一边,把带着水囊、弯刀的腰带系在自己腰上。
在这个过程中,他用罗斯人的语言对着尸身骂骂咧咧的咒骂,似乎是因为这浪费了珍贵的火药。
随后,他捡起落在地上的貂皮帽子,拍打了灰尘扣在光秃秃的头顶,向前走了两步,手抚着被西伯利亚快速饿瘦的松弛肚皮,对着一望无际的旷野畅快地吼叫两声,这才狐疑地转过头来。
靴子。
他把自己那双裂开的破靴子脱了下来踢到一边,从汗国贵族的尸身上扒下那双翘头皮靴在手上比了比,弹着腿一跳一跳地穿到自己脚上。
靴子有点大,不过没关系,染血的罩袍被扯下两块塞进靴筒,这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冷颤,牵上两匹马,从马臀囊拽出酒囊灌了两口,朝来时路哼着歌晃晃悠悠走去。
他可没忘记,斧头被丢在后面了,现在要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