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工作的大脑深沉思考着一个问题:究竟该捂哪儿?
受伤的没受伤的,都在第一时间满地打滚并寻找掩体,可这时候哪儿还有什么掩体,只能把躺倒在地的伤者当作掩体。
这边刚准备好,车阵外第二次炮响已经来了。
虎蹲炮接连轰了三次。
第二次炮响后,车阵内就有发疯的哥萨克从车墙间隙提着月刃斧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没有生的希望了,对这些冲出去的人来说,他们最大的念想是在被杀死前看一看敌人的样子。
从明军抵达石堡子起,哥萨克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不论他们是渡河来攻还是据城死守,摆下车阵还是攻取战壕,他们都只有死路一条。
能选择的无非是怎么死。
是野战中被天下太平铳击死后还要被具装甲骑踏成肉泥,还是在进攻万历壕成功被地雷炸死,亦或是死于虎蹲炮的散子。
甚至就算不渡河,据守到明年春天,都有可能被憋了整个冬天的董一元从戚继光处调来视坚城高墙如无物的飞鱼兵轰炸致死。
哪怕放弃伊斯凯尔城都会被饿死冻死。
他们看见了,他们如愿以偿。
在第三阵虎蹲炮齐射后,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