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某不才,茅山俗家子弟。”
透露一点底细才能换来更好的合作,夏树朗声说道,正一法脉出家为道士,在家为居士,也就是所谓的道门俗家弟子,夏树没出家自然只能是居士了。
“原来夏兄弟还是位高人,法器的事情包在我王胖子的身上,不吹牛的说,我王胖子这张脸在潘家园还挺好使的。”
得知夏树的“真实身份”,此刻王胖子就差没把热情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他这次从内蒙回来可是摸着一桩大生意,虽然作为北派摸金校尉的他一直都是单独行动,有个伙伴照应把握会更大,更不要说这伙伴还是茅山一脉。
不过江湖上打着茅山道士旗号招摇撞骗的人也着实不少,胖子如此精明的人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陪夏树找法器的便是考验他能耐的机会,如果夏树经得起考验他再邀请也不迟,若是经不起,那他们只能好聚好散了。
中午王胖子请夏树吃了顿东来顺的涮羊肉,顺便打电话约好了潘家园几家经手法器买卖的朋友下午过去看法器。
推杯换盏之间夏树和王胖子又交锋了几次,夏树也适当的露了几手,肯定不是什么空盆来蛇、空杯来酒的小魔术,但黄表符纸叠成的千纸鹤悬空拍打着翅膀还是看的王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