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轻轻感叹了一下,说:“人生七十古来稀,都这把年龄了,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该享受的也享受过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我没什么用得着你们的地方了。你们偶尔抽空来看看我,那便是我最大的幸福。不过,说真话,我倒是惦挂着你们俩的工作。普通人眼,这官越当越大越巴适,但是,只有局人才知道,这绝对不是好差使。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没让我儿子从政,而是从商。好在他还算争气,钱挣得不少,不然,老头子我今天哪里有机会住这么大的房子?哈哈!”
老者爽朗地笑了几声,迅疾收住笑容说:“虽然用不着你们,但是,说句心里话,我还是挺担心你们俩的,尤其佑福。你官虽然振国小,但是是一把手。全京海市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你看,你像一个演员,一举一动都必须要十分注意。一不小心,别人会把你拽下来的!”
“老师所言极是!”胡佑福不无感慨地说:“京海市政坛的复杂程度远远超乎我的想象!老师,不瞒您说,我都快被人给挖坑埋了!”
“被人挖坑埋?”老者皱了皱眉头:“这话怎么说?”
胡佑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老者,老者皱了皱花白的寿眉:“这也太过分了!对手把政治看成什么了?这种人该好好地惩治惩治!佑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