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鼻子灰,你说,他能不窝火吗?”
“那当然!”中年妇女沉吟片刻,说:“那项目,不是说好了,装修交给咱们来做吗?这要是黄了,那不等于煮熟的鸭子飞了?”
“所以说,姓胡的可恨!”丁文华恨恨地说,那双细小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他邪笑了一下,不无得意地说:“不过,这姓胡的嘚瑟不了多久了!他很快会像前任市委书记那样,来的时候风风光光,走的时候像丧家犬灰溜溜!”
“此话怎讲?你又不是大领导,你说他像丧家犬,他就像丧家犬?”中年妇女说。
丁文华干笑了几声,说:“我当然没权力动他,不过,我可以让风水先生收拾他!你没听说过,咱们京海市的文化路是官路?但凡是到咱们京海市出任市委书记的,只要把这路修一修,准能升官。前任市委书记想修这个路,却被洪书记给阻止了。我呢,在这条路上挖了一个坑,埋了一头牛!”
“埋一头牛?什么意思?”中年妇女不解地看着丁文华。
丁文华咬咬牙,又干笑了几声,说:“姓胡的属牛,我在文化路埋一头牛,等于挖坑把这混蛋给埋了,他的仕途也就终止了!”
“原来是这样,老公,亏你想出这么绝的方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