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叶兴盛十分肯定地说,顿了顿,问道:“书记,是不是有人向您汇报了什么情况?”
胡佑福并不急于回答,而是靠着椅背,舒展了一下身子,而后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也算是胡佑福的一个习惯了,在椅子上坐久了,身体血液循环不好,对年轻人来说,还没什么。对向他这种年纪的人来说,坐久了,对身体很不好。
因此,他每隔半个或者一个小时就要起身走动一次。
“是这么回事......”胡佑福走到沙发前坐下,说:“咱们省的古副省长今天给我打电话,说韩先贤副秘书长和小孙在谈感情,你横插一腿,不但干涉他们,而且还动手打了他!”
韩先贤这厮果然恶人先告状!这厮干了坏事,竟然还有胆告状!
之前,韩先贤几次骚扰和猥亵孙蓓蕾,叶兴盛都忍住没在胡佑福面前告状,目的就是希望韩先贤能够改正!
哪里料到,这厮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这混蛋陷害孙蓓蕾不说,竟然还有脸告状,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叶兴盛肺都气炸了:“书记,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古副省长所说的那样。事情的真相是,韩秘书长根本不是跟蓓蕾谈感情,而是三番五次骚扰蓓蕾。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