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不是都很牛吗就让他们俩斗起来呗，两头势均力敌的牛斗起来，这样的斗牛才叫斗牛，这样的斗牛才有意思，有看头。最好，两人斗得两败俱伤才好，那样的话，我也才省些事”
谷玉溪觉得郑振东说的有道理，于是，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打电话告诉符兆亭，这个忙，他帮不上了。天元市家具公司所提供的材料非常确实真实，韩书富犯错没有意义，这个决定是家具公司党组成员开会讨论通过的，哪怕是他这个分管国资办的常务副市长，也无法撤销他们的决定
符兆亭不是傻子，他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副市长，岂能不知道，这是谷玉溪的推托之词能否撤销决定，谷玉溪只需要一个电话打给国资办，让国资办给天元市家具发展公司打电话，或者，直接找家具公司领导谈话，这事也就解决了。
很明显，谷玉溪不愿帮忙
符兆亭挂了电话，对谷玉溪破口大骂，这个时候，他感觉，整个天元市市政府办公厅的人都跟他作对似的，心里十分窝火。
后来，符兆亭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干脆直接去找市长郑振东，说什么，叶兴盛公报私仇，故意到家具公司整他的表弟。郑振东并不急于先做出判断，而是假装故作惊讶，表示，等了解清楚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