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心脏的跳动,血液的流淌,都在灼烧这具脆弱的身体。他魂穿大瑶国两年时间,已经学会了压制情绪,也学会了隐忍,但左更刚才说的话,激起了这具身体大脑里埋藏的记忆。
原来,原来如此!
苏昂想起了仲兄苏尔为什么连降两级爵位,又是因为什么,自己被下放到小小的南宁里,摸摸左边额头直到脸颊的疤痕,忽然问道:“鸢,记得你有一门手艺,为任侠纹绘收服精怪的标志?”
“是的主子,奴家是百工类的隶臣妾,学过刺绘。”
“那好,你便在这疤痕上,给我刺些东西遮挡吧。”
“这疤痕……”
小奴鸢抚摸苏昂的疤痕,心疼得掉眼泪,连忙去拿了工具,仔细想了一阵子,道:“适合纹绘翠竹,主子,您是文杰,这疤痕又是鞭笞误伤,可以刺绘梅兰竹菊遮挡。”
“那就翠竹吧。”苏昂没怎么在乎。
轻柔的小手在脸上抚摸,伴随着特别细致,也特别小心的轻微动作,小奴鸢努力放轻了手上的工夫,让苏昂不感到太大的疼痛,中途休息时,还是没忍住开口:“主子,老太太和走马爵爷的信简、钱财,已经好几个月没送到了。”
“所以你卖了一夜姻的行头?